廿号研究所

Cp大舞台,有梗我就来
可拆可逆可拉郎,几乎无雷点

【GGAD】黑巫师的偷渡一日游(小甜饼,沙雕脑洞,一发完)

迟迟的才入了这个坑,一边看电影一边出现的脑洞

小学生文笔,人设崩坏算我的。

又名——如果做不了一个老老实实的东西应该怎么办,

盖勒特的幽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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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格林德沃并不很想解释为何他会出现在此。

  早上七点半,邓布利多的房间,一个错误的地点里出现了一个不应该的男人,准是明天预言家日报的头条。

  梅林的胡子!英名毁于一旦!

  好在,阿不思·邓布利多教授刚才正好外出,不得不说这就是运气——就像是比比多味豆连续整包是好豆子,或是不用交换都能抽到巧克力蛙里正缺的那张画片。

  很难说这是一个魔法或者恶作剧,当格林德沃把自己变成一张照片寄到邓布利多手里时,花费那么多时间经历千辛万苦潜入霍格沃茨时,其实他自己也并不非常的清醒,能够帮自己想出一个正大光明的理由,说明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大费周章地往身上加那么多隐藏和掩人耳目的咒语,试图用这种最笨的方式见对方一面。

  ……不是想他,只不过是——一种监视,对!要是被他发现对方生活不检点,那格林德沃就打算——用切实的行动让对方尝尝腰肌劳损的感觉。

  还是说那个词叫做心肌梗塞来着?

  但在格林德沃在脑子里演完邓布利多是如何哭着向他求饶之前,计划出现了一点小小的偏差——真的,只是小小的一点,微不足道的,不足挂齿的偏差。

  也许霍格沃茨真的和他犯冲,当格林德沃接触到窗外不知从哪儿飘进来的粉末,就算是一张老实的照片也不让他当了。

  这破地方连张照片也不放过吗?现在可好,直接把他升级成看不见摸不着的幽灵,能对邓布利多进行全方位监管还不带死角的那种。

  正当格林德沃坐在对方的床上走神的时候,端着牛奶的邓布利多推门而入。而在格林德沃的视角里,这个瞬间两人的确是对视了起来,对方蓝色的深邃眼眸闪烁着,分明带着些刚起床的不清醒感。

  格林德沃心虚地后退一步,好在他这多此一举的行动并不会被对方发觉。他恰好移到了邓布利多昨晚刚躺过的位置,柔软的陷了一片下去还保有温度。

  但邓布利多还是敏锐的觉察到一些违和感,那种将一块拼图从整张图片上取下来的不自然。他眯起双眼环视周围,来回打量了几周,最后准确地捕捉到桌上的一处空缺。

  “哦,糟糕!”邓布利多快步走过去,手掌在桌上一阵摸索,“跑到哪里去了?”

  这么快就发现“他”不在了,格林德沃环着手饶有兴趣的看着,并且对邓布利多的表现表示格外满意。

  邓布利多毫不犹豫的举起魔杖,试图通过魔法赶紧把东西找回来。他念着咒语,不自觉地想着总不可能是被风给吹走了。

  魔杖前端冒出的光线在半空中迷糊地转动几圈,像是醉酒一般试图找寻方向,最后跌跌撞撞地向着坐在床上的格林德沃飞去。

  当然不能让他这么轻易发现我。格林德沃舍不得让故事这么快结束,便举起魔杖冲着横冲直闯过来的魔法一点,那调皮的光芒便顺势绕了个圈,向反方向飞出去,像断了线的风筝一直掉到屋子外面去了。

  邓布利多赶紧追了出去,亮色的袍子随着他的动作飘起来,看上去有点滑稽。

  格林德沃不紧不慢地跟上去,不过他也没有被对方甩出多远的距离——那束注定找不着目标的光芒仅仅是把邓布利多带到路边,随即如烟火一眼在他的眼前消失,不做停留一闪而逝。

  周围已经有不少来往的学生经过,邓布利多停滞在原地的身影便显得有些突兀。他向四周张望了一眼,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茫然。

  他当然不能随手拉住一个学生,问他有没有看到一张弄丢的照片。更何况这该叫他怎么开口呢?为了消除学生的疑惑还得先故作高深的解释这份关系?

  格林德沃倒是十分乐得看到邓布利多的纠结表情,尤其是这种微妙情绪的缘由还是自己的时候——算是他的一个恶趣味了。

  “邓布利多教授,早上好!”穿着格兰芬多制服的男学生小跑着从一旁路过,看到邓布利多时便停下来和他打了声招呼,但随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变得不是很好,“哦天,今天下午的课——教授,我还没来得及写上次您布置的论文——”

  面对他的学生,邓布利多很快收拾好了脸上的郁闷,换上一副亲和的表情:“如果你是请求我推迟交作业的话,这当然是不行的。”

  但看到男学生脸色有些委屈的神色,他不禁话头一转:“不过,你可以在中午去图书馆,我可以告诉你或许能够借鉴的书籍。”

  邓布利多当然是忍不下心责罚他可爱的学生,格林沃德理所当然的想着。看看吧,一个拥有杰出才能的伟大魔法师,却甘愿留在学校里当一个平平无奇的教授——一只关在栅栏里的白羊。

  带着一群小羊羔过家家的日子当然有够悠闲,毕竟这是很容易想到的。念错咒语的学生把教室弄得一团糟,而试图让嘈杂的学生们安静下来的邓布利多熟练使用魔法恢复原状,还不忘宽慰犯了错的学生,告诉他没关系已经做得很好了。

  这么一想邓布利多还是在某些方面有一些可爱的,如果他不那么固执的坚持己见,格林德沃当然很乐意把这么一位魔法师随时放在身边。

  

  这个世界上有一个显而易见的真理——一个不存在的东西当然没法被找到,就和叫不醒装睡的人一个道理。

  邓布利多看起来显然有些沮丧,一个人挤进人声鼎沸的霍格沃茨餐厅事显得有点落寞。他径直在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大概是不希望有人在他失望的时候过来打扰。

  就像是邓布利多和他周围低沉的空气把长桌的一角和整个餐厅硬生生划分出了界限,让孤零零戳着盘子的邓布利多看起来有点可怜。

  格林德沃翘着腿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尽管此时的他并不会在现实中产生什么影响,可他就是忍不住霸占了与邓布利多面对面的这把椅子。他对桌上的食物看也不看一眼,光是盯着邓布利多不肯移开视线。

  并且格林德沃给自己想了个很贴心的理由:总不能让他真一个人孤零零吃完午饭。

  “大概是真不见了,恶作剧吗……”注意不到正被热切目光注视着的邓布利多心不在焉地把一块馅饼塞进嘴里,心思还围绕着那件失物。

  听他自说自话的格林德沃忍不住苦笑起来,两个人怎么这种时候都显得这么矜持呢?早知道他就应该用照片把对方骚扰得苦不堪言,省得丢了一张就这么失魂落魄。

  事实上,邓布利多的确没能保存下多少与格林德沃有关的东西,要么是在和格林德沃的对峙中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对方毁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倒是被妥善的保管了下来——十分安全地锁在魔法部的柜子里,妥帖得连被格林德沃多看了一眼的杯子都被区别处理起来。

  要是还被魔法部发现他们竟然还在私下存在书信来往的话,一定会被关在小黑屋里盘问个几天几夜。书信当然会被一并没收,就是不知道魔法部的处理人员看到格林德沃别扭的问候时究竟会有什么反应。

  所以为了他们的发际线,这种无伤大雅的秘密还是不要被发现的为好。

  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用精致的食物把餐桌填了个满满当当,切开的培根和几样蔬菜被装点在一个盘子里。过了一会儿,邓布利多又叉起一块新鲜出炉的水果馅饼,淋满糖浆的糕点在嘴里一下子融化开,带来格外的甜味在味蕾上转着圈。

  桌上琳琅满目的甜食暂时缓解了邓布利多抑郁的心情,他放任自己再品尝了一块薄饼,放在嘴里慢慢咀嚼着。

  格林德沃不自觉坐正身体,双手撑着头坐在对面,饶有兴趣的看着。如果他没有离开,着本会成为被他看腻的场景。或许他还会很有兴致地,抢在邓布利多之前抢走他留意了好久的点心,乐此不疲地享受着类似小孩子过家家的乐趣。

  他不由自主地将手伸起来,想要触碰邓布利多切着甜饼的那只手,去握着曾经写下两人的食言,后来又无情地挥动魔杖的那只手。但似乎是被命运捉弄似的,无论他怎么努力,就像是有一层屏障横在中间——他看得见,却摸不着。

  随着邓布利多放下餐具起身离开,格林德沃算是彻底扑了个空。

  他也只敢在这样像是鸵鸟埋进沙子的时候才敢偷偷地去憧憬一下,但谁都知道的,就算是他抓住了那只手,作出十指相接的假象之后,又能怎么样呢?

  

  邓布利多下午有一节黑魔法防御课,脱离了纸片状态的格林德沃终于能光明正大地跟进去旁听。

  当邓布利多走进教室时,听课的学生已经挤满了教室。几个男孩的声音格外响亮地从教室后传来,格林德沃抬眼看过去,果然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在暗自较劲。

  好在这种斗争在邓布利多宣布上课时没有再被抬到明面上来,课堂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井然有序。

  “在开始之前,我先说另外一件事情。”邓布利多举起魔杖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在学院里流传很广的那个流言——厄里斯魔镜的秘密,我想在座的同学们都应该听说了不少。”

  “有部分同学忍不住去试探真相,这当然是一个优秀的品质,但我更想说明……”他在这里停顿了一下,目光环视教室里的每一个学生,自然也没有漏过坐在最后的几个学生有些心虚的表情,“这面镜子并不是一个能够做出预言的东西,它只会给我们看到内心深处最渴望的事。”

  这时坐在后排心虚的学生中有一个举起了手:“那么我看到的的未来也是假的吗?”

  邓布利多看向他:“是,也不是。这面镜子并不会给我们提供任何有意义的影像,但我想也许在你的努力之下,一切都有可能发生。”

  “那么教授你在镜子面前看到了什么呢?”坐在前排的女生偷偷的问出声,随即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我?唔,只能告诉你的是,我看到了一个人……”

  看着邓布利多欲言又止的表情,教室里便充满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是家人吗?”“我猜不到……”“是朋友对不对?”

  但面前期待着他回复的各种猜测,邓布利多只是笑着摇摇头,似乎并不打算揭晓答案。

  唯一猜出答案的人正安静地站在教室的最后,格林德沃平静地注视着那双蔚蓝色的双眼。

  他想了想,最后却转身走出门去。

  没有谁在这时候能够听到一个来自未来的忠告,在多年之后,阿不思·邓布利多面对哈利·波特的时候,他告诫对方:“人不能活在梦里。”

  同时他也告诫了自己。

  

  告别了学生的吵吵嚷嚷,邓布利多一个人躲回了他的房间,窗外斜斜照进来的光线透过玻璃窗后依旧保留着淡淡的橙红色。

  从早晨开始,一整天抑郁的心情让他感到无所适从。邓布利多没兴趣在晚餐时间出现在他应该出现的地方,尽管他可能会很喜欢今晚的苹果派。

  邓布利多只是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桌上空缺出的位置格外刺眼。

  他埋下头去检查学生们魔法防御课上的论文,羊皮纸上一英尺长的论文厚厚地在桌上砌成一摞。有些羊皮纸的最后,还有学生用幼稚的笔记标注了他们是多么喜欢这门课程,顺带抱怨了相比之下其他的课程是多么无聊。

  邓布利多的笔尖在羊皮纸上漫无目的的移动着,甚至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只是装出一副认真批改的模样,下意识想证明自己现在很好。

  可是谁都看得出来他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样子。

  他简单的把一整天都浮现在心上的那个身影归结为大脑失误后的运作,听上去有点可笑的理由,只是恰好够把自己糊弄过去。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这一天的表情看上去有多么失魂落魄,像是被敬重放置着的石碑,脚下生出了荒凉的枯草。

  人人都尊敬伟大的邓布利多,但是没有人爱他。

  谁都不能亵渎圣殿里肃立着的天使雕像,人们只能在彩绘玻璃的衬托下高唱赞扬的圣歌,虔诚地亲吻他的手背。

  所以天使必须回报同等的圣洁,平等地不爱着任何人。

  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但格林德沃不是他的信徒。

  他习惯于站在逆光下,仗着幽灵魔法的保护肆无忌惮地无限靠近着。格林德沃向身前的邓布利多伸出手去,他试图用手心去遮挡对方的视线。哪怕只是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像是帮邓布利多躲避眼前的业障而已。

  但下一瞬间,格林德沃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了温热的皮肤,他惊奇地从邓布利多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当他向这个恶作剧魔法寻求庇护的时候,魔法却失效了。

  随即他看到邓布利多怀疑的眼神里隐藏着难以置信的惊喜。

  “你不是找了我一天吗?”

  他把天使从圣坛上拥抱下来,亲吻着自己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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